牌楼虽然具有一定性质的“纪念碑性”,但它首先还是做为一道门出现。
它出现在街道的中心,成为“视线的收束”(terminal feature)(《华夏意匠》语)。(写书的是不是都喜欢整点英文,这样显得高大上一些)。牌楼既是街道上视线的结束,同时又是视线的开始,它往往做为通往另一个道路的起点。歪果仁很会举一反三,他们把牌楼称做“中国的凯旋门”。嗯,仔细想想还真是那么个意思。
结语
“门堂之制”这个词,其实应该是《华夏意匠》的作者李允?独创的。也有人说应该叫“门庭堂制”,也就是将门、堂和庭院划成了相同的份量,共同组成一组建筑单元。
不管怎么说,中国建筑里,门与堂分立的概念是成立的,只有这样,才能形成庭院,而中国建筑中的庭院空间,我觉得才是中国建筑最精髓的所在。这个庭院空间,就是老子《道德经》中的“埏埴以为器,当其无,有器之用;凿户牖以为室,当其无,有室之用”的最好解释。